開始絕望的金發少女心中正向著國家唯一的信仰禱告,尋求那微小的救贖同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時,嘴中卻吐出了自己無法想像,不知羞恥爲何物的下流言語。   而放出了大量白濁體液,理應放松下來然后提槍上陣開始更淫邪的動作的男 人卻是反常地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用那依舊冷漠的眼睛看著菲娜;那雙幾乎毫無 感情起伏的淡橘瞳孔,彷彿不是看著美女而是在看著死物一樣。   一時性的寂靜很快的盤旋在兩人身處的陽台,獨留菲娜用力咀嚼著腥膩精漿 的異常聲音,讓本應清爽的涼風多添了幾分淫亂。   『咕隆』   在甯靜的星夜之下,那一道宣告著菲娜服從眼前男性的吞嚥聲馬上顯得相當 的響亮……特別是,在她心中的回響。   「……走吧。」   不待金發少女留有悲哭的時間,男子冷淡的說了。   「是的,主人……」   (咦……要去哪里!?)   突如其來的命令,讓不由自主站立起來的少女感到無所適從——到底要去哪 里?接下來會發生甚麽事?   剛剛的一切,已經把她二十年來的『常規』全數打破;菲娜再也無法預料到 接下來會發生甚麽事;但她唯一能夠感覺到的是,這個以她爲主角的淩辱劇,還 未閉——   「……『回歸、盲從、永眠之姬』。」   然后,她的思考,她的意志,全部在這一瞬間『凝結』——不是刻意,而是 回到了她應有的狀態之中……   五指稍稍用力移回掌心,手中那一道紫绀流光跟眼前金發公主的意識一樣漸 漸的減弱,最后化成點點光沫消散在黑夜之中。   「……」   堤斯看著重新陷入應該永遠持續下去的昏睡狀態,不該再度醒來的菲娜,心 底好像忽然燃起了甚麽似的;今天的行爲,對他來說已經不陌生,甚至能說是日 常的習慣。   但是,他從來沒有試過,讓可憐的少女在意識清醒的狀態之下施辱……就好 像,心底某處想打破由悠久時間的形成的『某種東西』似的。   ——已經,夠了嗎?   堤斯金色的雙瞳中,隱約能看到一絲對自己策劃的『複仇劇』的迷惘;向來 對任何事也是冷靜以對的自己,居然會出現那種激烈的不明情緒,到底代表著甚 麽?由半年前的首次淩辱開始,他應該已經有所覺悟,不應該動搖。   ——我,感到煩厭了嗎?   替無垢少女建立奴隸人格加以控制及淩辱,召回那昏睡已久的靈魂施予無間 斷的過酷羞辱,以各種方式翻弄著她的記憶、人格、肉體、甚至是那一股在自己 刻意保護之下,依舊冰清玉潔的靈魂……也許,最初只是爲了讓自己在複仇終結 之后,讓公主可以脫離這個咀咒,重獲自己的人生吧?   但是,這個想法,可能是打從相遇的一開始,就以他無法感受到的速度變質 起來,成爲了黑色的佔有欲。   ——因爲是不可解的仇恨,所以想要永遠的擁有;因爲希望擁有,所以永遠 不會讓那美麗的靈魂逃離逃離自己的手心。   而他的計劃,亦從最初開始,由很單純的綁架轉變成被個人欲望所侵蝕而生 的淩辱行爲;本應不被沾汙的純潔靈魂,也在不知不覺之間多出了堤斯打算將少 女私有化而強行建立起來的奴隸人格。   ——所以,要讓那美麗的靈魂永遠落入自己手中的話,只依靠魔法控制肉體 跟意識並不足夠,也不完美……『魔法』是全能,卻也不萬能的存在,不能夠永 遠的『擁有』。   「……開始吧……」   那麽,結論只有一個。   「菲娜。積艾斯……最后的一步。」   讓她、自己『墮落下去』——   星星的光芒彷彿感受到男子心底的漆黑,漸漸的衰弱起來,獨留清冷月光照 射著這小小的國家……   不知道由甚麽時候開始,天空的顔色已經完全被深黑烏云所蓋,只余下孤獨 的圓月照拂著大地;而位於城的某個角落,因爲人煙稀少而死寂一片的貧民區更 是顯特比平常還要淒冷,只余下數間小房屋亮著昏黃燈光。而在其中一個燈火的來源處,正有一名目光流露驚訝,卻也充斥著色欲,身 軀微胖男人一動不動地看著眼前的空間……在那里,有一名留著落地金發,容姿 柔弱,流露著高貴氣質的妙齡少女。   男子並不知道,到底這個跟白妖精一樣讓人爲其美貌而驚豔,渾身上下猶如 誘惑著異性狠狠在她的身上發泄邪欲,身無寸縷的高貴少女,到底是打哪來的傢 夥——   (來討債的嗎?不對,賭場的欠債我已經還清很久了耶,那幫渾球應該不會 再來找我……更別說這個女人連衣服都沒有……)見狀,男子第一反應並不是尖 叫或者伸手摸眼前的嬌嫩肉體,而是陷入了混亂,(難道是甚麽貴族的小孩子吃 飽太閑,找我們這些貧民惡作劇嗎?可是我這一輩子從來沒得罪過貴族……瑪莉 隔壁的!我連看都沒有看過勒!)   短短的數息中,只有一些簡單家具的房子,就只余下夜風吹動,以及想不到 頭緒的男子,開始重新注意到眼前美肉的動人,漸漸粗重起來的呼吸聲,外加一 些低俗的吞沫聲。   然后,他注意到了在少女那對豐滿柔軟的巨大雙乳之間,夾著了一張卷起來 的羊皮紙。   「是留言……嘩!?」   本來跪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性,忽然舉起了玉手將乳溝之中的粗糙羊皮拿 起取出,雙手各持著紙的一角任由被卷著的部份揚開。   瞬間,羊皮紙發出了並不炫目的溫和金光,在驚訝到嘴巴合不起來的胖男面 前形成了無法看懂內容,而是直接讓文字的意義烙入腦海中,讓他由刹那間將驚 訝變換成狂喜的文字——   『汝施予於幼小聖靈之恩以銀月之名爲報天使降凡賜贈賞澤此夜此光   消散爲始 來臨晨光爲終 光下詠歎 返天』   ——簡短而言,就是以嬌美女體報答他救下靈獸的行動。   「……不會錯……這種文字是『光之圖騰』……這一定是光明神……是光明 神的賞賜啊!!」   壓下了心里的狂喜跟興奮,男子腦中只殘存著一個念頭……以及因爲神之宣 告抹去了恐懼而重新擴散的淫欲,「沒想到,沒想到那天只是無聊把一頭雙尾獸 放回森林就……啊!說起來那一頭雙尾獸的突毛是金銀色……原來如此!原來如 此!」   一想到當日隨手救掉的幼獸頭上突起的短毛顔色,男子就認定自己走運,居 然在無意中把歸屬於光明神的靈獸救掉,加上自己爲人善良,所以光明神就特意 派下一名天使,讓自己可以在這個晚上享受整個夜晚。   雖然知道雙尾獸在光明神的傳說之中經常會被提及,但是他真的沒有想過居 然有幸證實這個傳說。   ——不對!距離明天日出的時間雖然很多但是都不能浪費!這就跟賭錢一樣 要把握時機!不然酬碼在但是沒運勢就……啊啊!不對!我這時候還想這些多余 的東西作啥!?我又不是基洛沙漠那群研究魔法的瘋狂法師!!   用力的甩頭擺脫雜念,挺著肥肚的男子看向了不知在何時就松手任由羊皮紙 飄落在肮髒地面,一點反應都沒有的金發少女……彷彿剛才光明神的宣告就跟她 一點關系都沒有似的。   想到此,他有點緊張的揚聲。   「……天、天使大人?」   「…………請您……」沈默了數秒之后,氣質高貴得讓男子有一點不敢靠近 過去的女子這才以沒有起伏跟任何感情的聲音回應,「……請您……好好享用菲 娜的身體……因爲……這是您應得的…………回報……」   「……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天使大人喔喔喔!!」   幾乎在她的聲音還沒完全消失的一刹那,男子已經是用跳的沖上前撲向了金 發的赤裸少女——   「好香……天使大人的身體好軟好香……!」左手已經急不及待地伸到了那 尖挺著的乳房上面,五指猶如侵略者一樣不斷施以各種力度,讓那柔軟的香肉被 改變成不同的淫邪形狀。   同時,右手亦迅速地伸到了菲娜的下半身,開始撫摸著那柔滑而豐滿的香臀 上面,時而施加力度揉捏著那令人沖動的美肉。   「啊!嗯……呼嗯……哈、嗯嗯……」   彷彿是被觸動到名爲欲火的開關似地,那雙粗犷但靈巧的手只是剛碰到她的 身體,她就忍不出發出了妖豔的呻吟;但是,那勾魂的美音只響起了一聲,就被 男子用充滿了唾液的肥舌入侵嘴內,除了奇怪的悶哼之外,任何的聲音也無法發 出。   彷彿要抽走菲娜嘴中所有香氣似的,男子的舌尖不斷跟少女的嬌嫩的舌尖交 錯糾纏,時而深入其口腔狂亂地撫弄,時而將沈默少女的舌頭拖到自己嘴中,用 力的擠弄;當然,那對巧手也沒有閑下來,一直以不同的手法刺激著悄然豎立的 粉色乳尖跟動人的豔臀。   多樣性的愛撫,非常有效地刺激著、燃點著少女體內的欲望之火;只見菲娜 的白滑皮膚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滲出了一點點晶瑩的香汗,本來顯得蒼白的膚色 也因爲性欲所帶來的刺激,透出粉色淫光似地一點點地的變紅。   「我真是幸運……居然可以搞上一個天使……!!」   「請……呼嗯、嗯……好好的……啊!啊嗯……享受……嗯哼!享受菲、菲 娜……啊、嗯啊……的肉體……嗯呼~」  貪婪地吻著、嘴巴輕柔但用力的吸啜著、用舌頭舔弄著少女純潔的櫻唇;施   力握著、掌心不知足地揉著柔滑的曼妙乳肉、左手五指惡劣地擠捏著那顫抖的桃   色突起;深入金發少女跨下的右掌,一直順著恥丘的誘人曲線撩撫著,食中 二指時而伸進那開始濕粘的花徑中摳挖著,時而夾住那位於花瓣上方,鮮嫩欲滴 的一點蜜肉。   靜默的夜里,就只余下男性欲望跟少女肉體交纏所發出的淫邪聲音。   斷續的呻吟、足以撕破大部份雄性理智的嬌媚喘息,讓男子的思考開始麻木 起來,連時間的流動也無法感受——唯一感覺到的就是懷中一直默不作聲的美女 也開始發出了動情的呻吟聲。   他從右手手指的濕潤中能夠肯定,美麗的天使身下已經汁水淋漓,表示著她 做好了迎接他寵幸的一切準備。   「啊啊……我美麗的天使大人……天使大人啊……」   急不及待的男人幾乎是用扯的脫下身上衣褲,讓早已昂揚暴漲,尖端已流出 代表淫念的汁液,青筋暴起的肥大陽根露出來透氣。   「……請……寵幸您的……菲娜……」   猶如與興奮巨棒同步共享著快感跟期待似的,金發少女身下的淫欲來源緩慢 卻實在的流出了更多半透明的淫液,隱隱一張一合的穴口彷彿在訴說著空虛,等 候高舉男槍的降臨。   目擊如斯淫穢的畫面,連最后一絲溫柔跟理性也崩斷的男子挺著兩足之間的 堅槍用力向前方一撞,只屬於他的粗野驕傲一接觸到那嫩滑幽谷的入口時——   「……嗯啊——!」   ——連半分遲緩、一絲停頓也沒有、直接而狂野地插到盡頭。   彷彿過了很久,實際上卻是那麽一瞬間,男子感到了自己敏感的尖端被溫熱 濕潤的柔嫩肉層包圍。   被肉棒貫穿的美肉在刹那繃緊,滿佈甜汗的嬌軀顫抖著,缦缦伸出了雙手抱 緊那肥肉略多的巨體;似痛非痛的表情浮現在菲娜的臉上,殘留著淚珠的目光充 滿了讓人眷戀的柔情,以及一點點的媚意。   「……菲娜的所有……現在……也是,您的所有……所以……請不用憐惜我 ……請您……在菲娜身上發泄,您的全部欲望……」   火熱的美女,火熱的耳語,點燃了火熱的肉欲。   「……請您好好蹂躏、只屬於您的菲娜——」   同時,引爆雄性對異性的獸性。   「嗚咕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天使大人……菲娜!菲娜!!」   壓向了少女的臉,再度奪過唇舌的自由,同時腰身以有生以來亦不曾出現的 全力前后挺動,讓自豪巨根在進出著泥濘蜜穴的時候,獲取最多最大的刺激,也 讓身下美麗的高貴雌性感受著肉體的快感。   插著、拔著、刺著。   迎合著狂暴的活塞運動,長長金發如流水般搖曳著的少女擡起香臀,讓身上 的男子更好施力,同時放松漸漸軟下來的身子,讓男子的魔手跟嘴舌能夠更有效 率地對自己的肉體惡戲,逗弄熾熱的情欲。   本來輕輕糾纏起來的毛發,也由於兩人下身快速的分離而松開了,變回金黑 兩色的兩叢獨立毛發。   絞著、撞著、挺動著。   一絲一縷的麻酥感覺,一丁一點的舒暢擠壓,兩種完全不一樣的快感彷似形 成了強烈的二重螺旋,不斷在男子的脊骨底端直沖大腦,然后在頭頂消散之時拉 扯著下一波快感沖上腦尖似的,令男子無法停下動作。   所以,爲了壓過這陣令他會發狂的冰冷刺激,他將精神集中在金發少女的吻 里,享受。   搔著、抽送著、廝磨著。   只是相同的動作,卻不斷從來微妙地令人無法停止下來的快感;香嫩的櫻唇 滑舌似是施放了魔法一樣,讓男子無法放棄那絕豔的美妙,繼續吸吮少女的唾液 以及玩弄那滑溜的靈動。   僅靠些許燭光照亮著的斗室之中,只存在著肉與肉的激烈撞擊聲,以及那偶 爾從金發少女口中漏出,魅惑的妖豔呻吟。   進出著、擠弄著、灼燙著。   動情的少女肉體熱烈地迎接著猛烈抽插,花徑也隨著開始急促的呼吸不斷以 層層肉摺咬動著男子,承受住淫邪的寵愛;然而,分泌的潮蜜卻因爲狂猛動作的 倒抽,而隨著男子的動作外湧,甚至把那緊閉著玉門,卻仍被指尖鑽探的菊蕾溽 濕。   受到了異常的逗弄,菲娜被男子以肥舌塞住的口腔發出了低聲的呻吟,身子 更加的發軟起來。   「唔咕……呼啊……菲娜!菲娜!!」   「咕嗯……啊、唔、啊嗯!啊唔……嗯啊!」   不自覺地扣住男子腰間,少女光滑的誘人長腿也開始了激烈的顫抖;連那朝 天高舉的玉指也微微地蜷縮起來,露出了痙攣的現象。   「菲娜、我……我……我要……!!」   「請、請……不要忍耐……噢、唔嗯、嗯……在菲娜身上、啊嗯!把、把全 部都……咕嗯!嗯、噢……啊!都射……射出來……嗯、嗯啊~」   充血而腫脹的巨大龜頭傾盡了所有的力氣,在層層不住張合收縮的曼妙肉壁 之中穿梭、忍耐那突破著極限的快感,追求著更爲刺激靈魂的頂端。   『噗滋』   加快。   『噗滋』『噗滋』   加快。   『噗滋』『噗滋』『噗滋』   加快。   「不、不行了……菲娜……我的天使大人!!」   「嗯、嗯唔……菲、菲娜好像……也要、回、回到光明神界……喔、啊啊! ……啊、啊嗯、嗯、噢、嗯、唔嗯、嗯、啊、啊……」   下一秒,神魂顛倒的兩人同時發出了使一切在腦中變白,充滿快感的叫聲。   「努喔喔喔喔~~~~!!」   「喔喔喔啊啊啊啊啊~~!!」   積存已久的白濁爭先恐后地由男根的馬眼中狂暴地噴灑而出,讓肉壺的內面 被黏稠雪白所清洗,增添了一份淫亂的色彩;隨著漸漸慢下來的呼吸,邪魅的精 漿一點點地從花辧的隙間流出,汙染著貧民房間的地面。   良久,這里只有空洞的微弱呼吸,以及留有獸欲的沈重喘息。   「散財的紅龍啊……我這一輩子第一次射得這麽爽……太棒了、這和年青時 出海偷偷捕捉女人魚來干一樣棒……」   「……如果……您希望的話……菲娜將會……承受您的一切欲望……這也是、 您應得的……恩賜……」   聞言,本來還沒得到滿足的男子馬上回到最佳的狀態;只見那已縮小成手指 大小,從花徑中滑出的垂軟陽根再度充血,狂猛地膨漲起來。   然后,沈寂的小房子,再度響起了肉欲的第二交響曲……   接下來的時間到底是怎樣流逝而去,男子一點都沒有感覺。   因爲,他的腦中只余下泄欲、不斷的泄欲、以及充滿快感的泄欲。   「啊、噢、嗯……哈嗯、哈啊……噫、啊、唔啊!嗯、喔喔啊啊~~」   「呵、啊呵……又射了……呼……真是太爽……唔?」   好不容易才從跨間玉袋的虛脫感以及連續噴射的滿足感之中回過神來,男子 這才發現自己直至剛才爲止,仍然抱著懷中的金發天使猛干不停——只是他們兩 人的位置早就從客廳中央移動到了廚房里,兩人狼藉一片的下半身仍然緊緊結合 在一起。   日光,正好直射著他的臉。   不知不覺,他居然從昨天晚上開始一直以淫穢行爲蹂躏著身下天使,直至第 二日的早晨。   光明神的約定,在他最滿足的一刻將告完結。   「啊啊、不能忘了這個……」任由半軟化的陽物留在溫熱肉壺之中,男子依 依不舍地將雙手從飽滿堅挺的美麗乳肉上面移走,十指互握之后開始以感恩之心 祈禱,「……以銀月之名,感謝光明神大人……」   毫無先兆的,男子視界忽然歪斜起來。   「派遣天、使賜我恩……?」   事情,來得相當突然,甚至是不給予男子任何反應空間的迅速。   歪歪斜斜的視野,奇妙地下墜。   ——爲甚麽……我會飛起來……   無法再思考更多。   看到的是,一個肥胖的無頭肉體,以及在那醜陋肉軀身下手持切肉刀,香汗 淋漓的金發少女。   眼睛能看到的陽光一點點地消散,最后,再也看不見任何的存在……   硬物著地的聲音響起。   享受了一夜豔福的男子,在頭部被完全切斷的情況下瞬間步過死生與死之間 的界線,充斥淫火的熾熱肉體也在短短的數息之后變冷。   具有濃烈腥臭味道的人血,不斷的由被砍開的頸椎之中猶豫真紅噴泉一般噴 出,讓推開壓住自己的肥肉站起,高貴少女任由那下賤血水滴在自己仍然流著汗 的皮膚上、反射著金色陽光的長發上、甚至是那毫無生氣跟表情的臉上。   然后,高舉著染血的廚具,切割。   那是,無法形容的畫面。   身下還在溢出黏稠的白濁男汁,毫無表情的動人美少女任由頂上映射金黃光 芒的青絲淩亂地摸在地面,纖幼手上的刀刃卻確實地進行著砍切,將昨晚跟自身 纏綿了整個晝夜的雄性斬成更加噁心的巨大肉塊。   那本應握著愛人的手,正用力地把利刃斬下。   紅色的血,沾汙了金色的發絲。   半透明的淫液伴著奶白色的精漿,跟地上漸漸不再流動的凝結濁血接觸,隨 著柔順發絲的輕微晃動而混淆起來。   頂著猩紅的黑色存在,不知在甚麽時候就站在了大門外面;沒有說話,背光 的身影以無聲腳步進入了民居里面,走到了死屍即使已完全變成無法辨認的血色 屍塊,手上動作也沒有停下的少女身旁。   「『愉悅、追憶……」黑色人影的聲音響起,「……永眠之姬』。」   動作猶如古失去動力的老時鍾一樣停頓下來,甚至任由那被染紅的銀刃掉落 在地,少女藍寶石似的空洞眼睛忽然亮起了代表神志的光彩。   ——菲娜的腦海中,在男子聲音響起之后多出了不少的『異常』。   (……我……)   那些是,她理應沒有經曆過的記憶。   ——記憶中,她渾身上下一絲不挂的她以四肢著地的方式,在空無一人的王 宮通道上如雌犬一樣爬行著。   ——記憶中,她猶如下賤的奴隸一樣,赤裸著趴在光明神的神殿中央,以舌 頭替某個坐在祭壇上面,紅色短發的男人清理著散發著汗臭的腳掌。   (這是……我……可是、爲甚麽……)   ——記憶中,她以妓女也不屑的開腳姿勢蹲坐在某個廣場的噴水池上面,一 邊以手指愛撫著自己柔嫩嬌美的恥部,一邊發出妖魅的叫聲,任由那淫欲的液體 濺落在水池中。   ——記憶中,她穿著打從出生開始也不曾看過,暴露無比的黑色神官服,背 對著初升的那一輪紅日,彎低身子任由眼前臉龐傷口仍然在流膿的肮髒老乞丐舔 舐自己的嘴唇。   ——記憶中,她拿著從來沒有碰過的巨大雙刃劍,將眼前同樣手持武器的高 貴妖精擊倒並捕捉起來,然后以她掉落的短劍強行貫穿那緊窄的下身,施行著她 無法想像的淩辱劇。   (…………不要……)   ——記憶中,她在身上只戴上一個皮頸圈的情況下走到了一間她沒見過,充 滿了異國風情的大宅中,以卑微的動作跟下流的語調,侍奉著無數脫掉衣服的醜 陋男人。   ——記憶中,她處身於充斥著腐壞食物以及垃圾臭味的某個后巷里,好像讒 嘴的小孩子一樣用手套弄著身旁牛頭人的黑色肉根,同時以舌尖挑逗那受到性的 刺激而隱約抽搐起來的巨大玉袋。   ——記憶中,她拿起仍然滴著血的短木棍,走向裸著下半身,不住哭喊求饒 的孩子面前,用那毫不平滑的棍棒捅入小少年柔弱而緊窄的肛穴。   ——記憶中,她上下擺動著腰枝,身下亦很有節奏地不斷控制著肉壺收縮擠 壓,雙手同時用力的勒住身下伴侶的頸子,讓臉色發青的老人漸漸發不出愉樂的 歎息,火熱的身體也開始冰冷起來。   (……不要……不要、不要……)   ——記憶中,她不只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更是奴隸、是女仆、是神官、是妓 女、是家畜、是調教師、是肉便器,是這土地上最下賤的種族的玩物。   ——記憶中,她沒有自由,沒有尊嚴,沒有自我,亦沒有任何人幫助,甚至 是給予她除了性愛以外的任何關懷。   ——記憶中,她露出比陽光還要燦爛,比任何時候也要喜悅的微笑……猶如 沈淪在肉欲的天使一樣。   ——記憶中,她無論在任何時候,身處任何地方,也沈醉在無邊際的性愛之 中;跟她交合的不管是哪個種族,甚麽身份,生命也好,死物也罷,只要能夠插 進她水嫩嬌軀,讓她的花徑能夠享受快感就好。   ——記憶中,她無時無刻也感到子宮傳來的饑渴——   ——記憶中,她除了性欲就一無所有——   ——記憶中,她總是渴望快感——   ——記憶中,她——   「不要————————!!!」   腦中一片混亂的菲娜,依稀感到自己紅色的雙手抱著僵硬的肩膀,眼角也無 法控制不停流下的串串淚水;耳中傳來自己的哭泣聲,也隱約聽到剛剛屬於自己 的那道充滿了絕望的叫喊。   可是,身體的某個地方卻無視她的悲傷,散發著令她幾乎感到疼痛的絕妙快 感;作爲直接被快感沖擊的花房不由自主地抽搐收緊,讓本來積存於花徑之中的 殘余男汁再度開始流出。   (……爲甚麽……爲甚麽我會……)   意識同時受到了多種感情的沖擊,讓金發的公主無法作出反應,只能好像損 壞人偶一樣,沈默地顫抖。   足以使她崩潰的黑暗記憶,以及那帶來無上喜悅的美妙,彷彿是互相沖擊著 一樣讓菲娜無法作出任何的動作,無法說出任何說話。   彷彿在等待著甚麽的男子,只是凝視著動搖的金發少女。   然后,就是一陣更長的靜默,獨留身心被翻弄的金發少女的悲哀抽泣,以及 從無到有漸漸響起來,混雜著淫色呻吟的迷亂聲音。   ——是時候了。   「……」判斷少女體內的欲望已經沸騰到鄤將影響理智的地步,名爲堤斯的 男子說出了第二句咒文,「『禁忌、分岐、永眠之姬』。」   「!」   只來得及作出微微的驚訝,菲娜只感到意識無法集中起來——不,是被某些 強行浮現在腦海中的『甚麽映像』給蓋過了混亂的思緒;而那接近高潮卻又差那 僅僅一點距離的愉樂,並沒有因此消失或者減弱。   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意外地令她感到懷念的房間輪廓;那鋪上了米色墊子的 地板,那刻在牆壁上的簡樸銀色紋路,甚至是放在床邊櫃子上面的那一只白色飛 龍玩偶,也曾經是她生活的一部份。   這是她『以前的房間』——   「母后~」   ——但是現在,身處那個房間的人不是她,而是一個自己從來沒有看過,發 色猶如夕陽似的淡金色,擁有著高挑而不致於過度瘦削的身裁,活潑臉孔上挂著 些許不悅表情的美少女。   而現在,這一個陌生的少女,就正向著坐在以高雅木材制成的大椅子上,一 臉溫和的金發女性訴說著甚麽似的。   兩個人的外貌,也讓菲娜感到了異樣的熟悉,就好像——   「嗯,怎麽啦?菲娜……」   「嗚嗚~人家是菲依娜~不是菲娜啦!人家最~討~厭~這個名字了!」   ——她想起來了。   這兩個人,分別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蓮莉。B。積艾斯』以及曾經跟五歲的 自己相處了好一段時間的親人,也是兒時最好的玩伴『菲依娜。紋達』。   只是,爲甚麽母親會用自己的名字稱呼菲依娜,菲娜一點都不明白——   「……嗯……」將菲依娜摟進懷里,蓮莉摸了摸少女那長得快要碰到手肘的 淡金色頭發,以帶著淡淡憂郁的美麗聲音說道,「我知道的,你是菲依娜……真 正的菲娜……她……」   「人家不會介意啦……而且,沙洛克也對我很好……」微笑著回答,淡金發 的少女這樣回答著,聲音卻透露著某種悲苦,「只是,一想到那些關於沙洛克的 流言……人家就……」   ——這是怎麽一回事?   菲娜無法理解這一段『記憶』到底想表達甚麽;也許心底某個地方已經明白 了,卻爲了保持意識跟理性而死命地否定著吧?   「……這些年來,辛苦你了……」歎息之音由蓮莉的芳唇中發出,「爲了這 個國家,要你一直僞裝成別人……我真的很抱歉……可是……」   「人家明白的……如果當時沙洛克娶不到菲娜的話……這個國家就……」作 爲當事人的菲依娜也很清楚當時的情況,「所以母后才找上人家嘛……因爲菲依 娜跟菲娜的樣子很像……沒有外人會看穿的……」   ——樣子、很像?母后、找上了菲依娜?   無法說出半句話,無法思考下去,菲娜只感到漸漸空白起來的意識之中,好 像有些甚麽——很重要的『甚麽』——碎掉了。   「……我們一直讓菲娜留在皇宮,沒問題嗎?」過了一會,淡金發的少女忽 然問道,「人家……人家真的很害怕……我怕沙洛克找到方法讓菲娜醒來……如 果、如果菲娜醒來的話我——」   「……不會的,孩子。你就是『菲娜』啊……」笑著,蓮莉用力抱緊了懷中 的可憐少女,眼角的淚光一點點地滴在地上,「你已經爲了我們、爲了國家犧牲 掉太多……我跟陛下,不會讓你最后的幸福也犧牲掉……」   「可、可是菲娜……」   「孩子……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是『菲娜。積艾斯』……」撫摸著菲依娜的臉 龐,婦人的表情帶著悲傷,「……而那個孩子……」   「……爲了不讓謊言被揭穿……真正的『菲娜』絕對不能醒來,不能出現在 人民的面前……」明白對方想說甚麽的菲依娜擡起了頭,「有必要的話……就得 把菲娜……」   ——不、不會的……母后不會這樣……母后……   拼死的否認著意識中響起的聲音,無視著眼前的真實,金發的公主眼角流出 了空虛的眼淚。   「……如果到了最壞的情況……」沈默地點了點頭,蓮莉的說話刺激著菲娜 的靈魂,「……陛下已經決定……讓那孩子永遠睡下去……最少,這樣一來她就 不會受到傷害……讓光明神……引渡她的靈魂……」   然后,隨著抱擁兩女開始低泣同時,這一段映像也慢慢的從菲娜腦海中淡化 消散;金發少女的視界,重新回到了那肮髒的貧民房屋之中。